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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
- 妙笔计划:她之箭
- 作者:
- 希行
- 本章字数:
- 1524
- 更新时间:
- 2021-08-30 10:58:21
千窟城是贤者遗迹,贤者是信仰的化身,他们能幻化启迪众生。
但千窟城最多见的是贤者留下的书籍,从未有人见过贤者幻像,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其实并不存在。
没想到,就在无尽书库里,藏着贤者幻像。
所有的守护者都跪下来了,对着那高大的幻象流转的洞窟膜拜。
而千窟城内,无数的民众也都看向这边,先是看到了无尽书库最上方金光四射,紧接着就看到了一幅幅幻象。
“快看啊!”
“那是什么!”
“是贤者,我看到了那个是贤者!”
“贤者重生了!”
民众们大喊着,猜测着,狂喜着向无尽书库涌来。
无数的脚步踏过街道,让刚从地下钻出来的里莱差点被踢断头。
他惊愕的也回头看去,原本仓皇的神情顿时变得不可置信。
“贤者幻像!千窟城真的有贤者幻像!”他咬牙说,又变得狠狠,“千窟城更不能存在了,我一定会回来的——”
虽然没能毁掉无尽书库,但他及时的逃出来了,这些守护者,伽罗,想要抓住他没那么容易,如今的他幻化成一只老鼠,钻入地下只要再一步,他就逃出千窟城,只要他逃出去,他就一定能重新蓄积力量,然后——
他的话没说完,就听得一声犬吠。
他想到了老鼠男人曾经说过的话,一只老猎犬咬掉了尾巴。
不会这么巧吧?
里莱缓缓的转头向前看去,见街道的尽头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只猎犬。
猎犬很老,还瘸了一条腿。
但眼里却是闪着精光,三条腿重重的踏在地上,向里莱扑来。
里莱尖叫一声就要往地下钻,但还是晚了一步,被咬住了腿。
犬吠撕咬让混乱的大街上变得更加混乱。
......
......
“父亲父亲——”
无尽书库里,伽罗大声的喊着,越过神奇的贤者幻像寻找着。
“它叫,一如窟。”
父亲的声音传来。
伽罗欣喜的看过去,但看到了父亲悬浮在空中,原本就虚浮的影子此时此刻变的几乎透明。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用尽了最后的力量,打开了藏在洞窟后的这个一如窟吧?
“父亲——”伽罗的眼泪再次滴落。
“伽罗,你听我说。”透明的父亲神情肃穆的说,“这就是第二纪元石窟的真正面貌,当时帝俊沉睡贤者流失,洞窟幻像也随之消失,这位贤者回到了洞窟,以身幻化,充盈了洞窟,这就是一如窟,也是千窟城仅存的贤者幻像。”
原来是这样,伽罗看着父亲。
“这次劫难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第二纪元千窟遗迹被掩藏在如今的千窟城之下,以后除了贤者典籍,真正的千窟遗迹,也要你的保护。”
她可以吗?
“父亲,你就这样放心我吗?”伽罗含泪问。
父亲笑了,毫无迟疑:“我一直对你很放心,伽罗,你从小就是我的骄傲,并不是因为你能继承我的责任,是你本就是我珍爱的女儿,不管是千窟城还是现在的一如窟,交给你我很安心。”
伽罗忍不住摇头,虽然她一直希望能让父亲安心,但此时此刻她宁愿让父亲不安心,一辈子都陪在她身边。
“伽罗,别哭。”父亲俯身,伸出手,用透明的手抚摸伽罗的脸颊,“我不是说过,只要父亲的爱在,父亲就永远在你身边。”
伽罗哭着对父亲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但透明的身影就在她的远去。
“伽罗,不要怕。”
父亲的声音回荡,高大的影子四散,消失在一如窟中贤者幻像中。
无数的守护者跪地。
“城主!”
再一次送别了他们的城主。
伽罗半跪在地上,还举着双手。
她慢慢的收回手,落在自己的脸上,像父亲那样抚摸自己的脸。
父亲用仅存的力量,一次帮她挡住了里莱的攻击,就像愿意为无尽书库献出生命一样,为她献出生命。
然后用剩下力量,为她打开了一如窟,如同把最宝贵的珍爱的生命交到她的手上。
父亲爱她,信任她,她还有什么遗憾呢?
就像父亲说的,他的爱永远在,他就永远在她身边。
伽罗站起身来,拎着破魔弓转身看着诸人。
接下来,不管是追查真正的凶手,还是守护千窟城,守护重现人间的贤者幻像,她都将义无反顾。
“既皈依文明绝不轻易令其破灭。”伽罗举起破魔弓,高声宣誓,“千窟为佑,太平无忧。”
面前的守护者们高举双手齐声“千窟为佑,太平无忧。”
声入云霄,声声不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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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狄忒的宝藏
第1章 初至列车
- 书名:
- 阿芙洛狄忒的宝藏
- 作者:
- 疯雀妄歌
- 本章字数:
- 2371
1.
你,桑染,偷钱偷到丹恒头上还被逮了个正着的短生种。
枪尖距离你的额头尚有一些距离,寒锋却已经将你的肌肤割裂出一滴血珠。他看清你的样子后,深青色的眸中划过犹疑,将击云向后撤了撤。
你怯生生地仰着脸看他,目光快速划过他额侧那对属于持明族的龙角,脸上浮现出惊艳的表情。它们长得很漂亮,是温润的玉质色泽,还有精致的金环装饰其上——
看起来很值钱,不知道能不能割下来。
丹恒打量了你半晌,终究还是把击云放下了:“我的钱不少,你应该可以用上一阵子。以后不要再行窃了。”
你:?
哦,阿哈啊,您的信徒遇上了值得欢愉一整个月的事情。
怎么会有人明明长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帅脸,却能做出这么温暖善良的决定?他……他是天使吗?
多么美丽!多么仁慈!多么令人敬佩!
“不够吗?”见你可怜兮兮地拽住了他的衣角,丹恒有些烦躁地皱眉。他扫过你的白色长袍——那应该是一件内衬,没有任何装饰与纹路,显得你更加柔弱无助。更有甚者,从他的视角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你的弧度。
他的耳根微微泛红,移开了目光。
“我……我很有用的。”你小声嗫嚅,“但是我找不到工作……你能带我走吗?”
早就听说列车造访过许多星球。若是你也上了列车,便能走向宇宙,有机会见识到各类奇珍异宝。到那时,或许就能轻易达成自己的追求了吧。
丹恒一愣,重新看向你,冷不防被你那双上扬的狐眼勾了一下。女孩子的眼神楚楚可怜,好似潋滟着一潭冷泉,又好似压抑着一泵岩浆,动人心魄而不自知。
2.
没人能逃脱你的摄魂,哪怕是身为龙尊的丹恒——成功地上了列车的你又成功地在几分钟内与三月七和穹搭上了线。
毕竟也没人会不喜欢被认真地大夸特夸。你发自内心地赞扬了三月七奇异的粉蓝色眼睛与穹柔顺高级的灰色头发,于是他们叉着腰扬起脸,露出如出一辙的得意表情;又在他们接下来询问情况的时候,似是而非地透露了一些“经历”,立刻引起了他们的心疼与怜惜。
为了安慰,穹向你讲述了不少比故事还跌宕起伏的回忆,一个个陌生却性格鲜明的人物立体起来,逐渐编织成一张完整的巨大捕梦网。
三月七则吵着以后要好好照顾你。她用热水打湿毛巾擦干净你脏兮兮的脸蛋,为你的颜值惊艳了三分钟,随即从衣柜里挑出了她最喜欢的衣服塞进你怀里:“穿这个吧,染染一定会更好看的!”
穹摸着下巴:“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两人光速出屋关门,兴致勃勃地等待着你换好衣服。
姬子喝了口咖啡,远远瞧着,眯缝起眼睛:“小家伙不简单呢,丹恒还真是会捡。”
“谁都有秘密。”老杨推了推眼镜,“只要她不危害列车,就是我们的家人。”
“没错帕!”帕姆挺起小胸脯,“以后终于有人分担大清扫的压力了帕……等等不要这样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帕!”
帕姆的声音很快被穹和三月七的嚎叫盖了过去,不仅吸引了姬子和老杨的目光,还把丹恒从智库里吵了出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穿着三月七的小礼服,背景是车窗外的浩瀚宇宙;银河为衣,繁星为饰,迷幻深邃的暗蓝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也让人注意到了你那接近黑色实际却是宝蓝色的发尾。
“……美神降临。”三月七直愣愣地看了半晌,忽然嗷一嗓子扑过来将你紧紧抱住一通乱蹭:“美神!美神!染染你就是我的美神!”
穹斜眼看过去,表情是带着调侃的屑:“怎么,三月,信纯美啦?”
“害,如果真有纯美星神,那在我心里就是染染的样子。”三月七咧嘴笑,“丹恒,你捡了个宝贝!”
你看向丹恒,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是我添麻烦了……”
“怎么会!如果不帮你,那一定是丹恒眼神有问题!”三月七当即道。
“……喂。”丹恒耷拉着眼皮。
真有乐子。你眼睛一弯,笑容是独立于这片小天地之外的、属于旁观者的戏谑与冷漠。
3.
众人的惊艳还未散尽,列车就忽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你发现三月、丹恒他们都有要摔倒的趋势,连忙也跟着狼狈地跌向地面。
老杨和姬子最快稳住身形,紧接着是手持击云的丹恒;三月七和你互相搀扶着站起,穹横过手臂挡在你们面前,防备地盯着车厢。
一束金光打了下来,笼罩住一名身穿铠甲的红发男子。他的长相甚至可以用美来形容,且全身上下挑不出一丁点缺点。
处处完美,反倒不好破坏,只能整体销售才能将利润最大化——你惋惜地想,琢磨着这人放到拍卖场能值多少钱。
不行不行,再怎么说卖人也太失礼了,那是犯罪吧!
“我是纯美骑士团的银枝。”他彬彬有礼地将手放在胸前微微鞠躬,又优雅地拿出一枝玫瑰。
阿哈应该会很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戏剧性出场。你又不合时宜地想道,一抹浅浅的笑容缀在唇边,但下一刻就僵住了。
因为那枝玫瑰递到了你的面前。
“这位美丽的小姐,您的容颜实在令人惊叹。”银枝那双翡翠般的眼眸温柔专注地注视着你,“请问我是否有荣幸知道您的名字?”
“不敢当,我叫桑染。”你接过玫瑰,提起裙角屈膝一礼。
“您的名字是我听过的最美好的名字。”银枝的赞美之言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容我再问一句,您是否了解纯美星神伊德莉拉?”
“当然,不过我并不信仰纯美。”你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笑了,“银枝阁下不必劝我。”
银枝一怔,没想到你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还这么直白地拒绝了。他惋惜地轻叹一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追问:“那您的信仰是……”
三月七和穹也来了兴致,期待地看向你。
“我信仰欢愉。”你弯起眼睛打了个响指,一枚小小的烟花忽然在他眼前绚丽绽放。银枝睁圆了眼,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接散落的微热火星;它们融入他的手甲,转瞬即逝。
“这是玫瑰的回礼。”你冲他眨眨眼,“我尊重每一位星神与每一种信仰,而且我也很追求美——愿纯美永驻。”
银枝的眼神倏然亮了。他赞叹着向你伸出右手:“桑染女士,您的品格是如此高尚,宛如银河中的繁星般熠熠生辉。我想成为您的朋友,不知是否有此荣幸?”
你将手搭在他的手心,看着他虔诚地将手引至唇边,垂眸轻吻你的手背:“乐意之至。”
亲上了亲上了!三月七的双眼散发着诡异的兴奋,扒拉着穹的手臂;后者好笑地看了三月七一眼,不过眼中是和她如出一辙的光芒。
“咳。”老杨干咳一声,“银枝阁下,前来列车有何贵干?”